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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装飞行女大学生刘安,极限运动应多栓一条安全绳
发布时间:5/26/2020 11:22:31 AM 浏览次数:3760

 

    翼装飞行女大学生刘安,极限运动应多栓一条安全绳

 

    近日,一则北京女大学生刘安在张家界天门山翼装飞行失联的消息引发外界关注。在经历过连续7天的搜救后,她终于被救援队伍终于找到,但早已香消玉殒。

 

    年轻生命的逝去总是让人惋惜,网络上也因此掀起了一场关于极限运动的讨论。近年来极限运动受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喜爱,蹦极、潜水等极限运动项目开始向商业化发展,甚至成为新兴产业。截至目前,全国已有40多个大型景区引入了极限运动项目,覆盖翼装飞行、速降、蹦极、跳伞、高空滑索、滑翔伞等多个类型,然而,此次天门山事件却让人们意识到,一些极限运动项目未完全成熟,其商业化发展亟须实现规范化管理。

 

    24岁女大学生曾600次跳伞,有200次翼装飞行经验

 

    “极限运动的终点,一个是死亡一个是恐惧,当你眼里没有这些东西,为了喜欢的事物不向任何一样东西妥协,那你眼里一定是无边无际的星空和自由。”

 

    这段话是安安在一篇文章中描述跳伞经历时写的,年仅24岁的她体验过多个极限运动项目:18岁学单板滑雪,19岁学水肺潜水,20岁学自由潜和冲浪,21岁学风洞跳伞,22岁学翼装,拿到了全国风洞锦标赛第三名。在参加张家界天门山翼装飞行前,安安大约有600次左右的跳伞经验,其中翼装飞行经验大概有200次,据朋友介绍,她的水平在国内女孩中可以排前五。

    安安是个热爱极限运动的姑娘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极限运动民间高手,却还是命丧天门山。尽管安安早已有了为极限运动付出生命的觉悟,恐怕也不曾想到死亡会来得如此之早。

    按照计划,安安与摄影师一起出舱,由摄影师拍下她整个飞行轨迹。在正式飞行之前,她进行了几次试跳,均成功打开降落伞着陆在山脚停车场。意外发生在最后一次翼装飞行正式拍摄时。

 

    做好起跳准备后,安安一跃而下,开始按设定路线进行高空翼装飞行,摄影师随后跳出,跟随飞行。在平稳飞行了19秒后,摄影师发现安安的飞行路线明显偏离,飞行高度有所下降,两人正快速向天门山台型主山体方向飞行,摄影师判断安安可能无法正常通过山顶上空,立即挥手示意安安开伞,自身飞行高度也出现下降,随即摄影师也调整飞行姿态,偏离原定路线向右侧飞行,低于原路线高度绕过山体,安全返回降落点。

    摄影师在无法继续跟随飞行的瞬间,仅来得及向侧下方回头看了一眼,安安已经以非正常飞行姿态急剧下降数百米,随后脱离摄影师视线和可拍摄范围,降落伞依旧没有打开。

 

    由于安安没有携带任何通信设备以及当地的天气因素,在搜寻7天后,救援队终于找到了已无生命体征的安安,经检查她的降落伞始终未打开。

 

    一时大意,错过两次求生机会

 

    尽管安安遗体已经被找到,但她出事的原因却依旧是个谜。

    翼装飞行是一项极其小众的极限运动,于2011年左右进入中国,目前包括刚入门的小白在内,共有100人左右。去年9月份在天门山举行的第八届翼装飞行世界锦标赛仅有来自11个国家的16名全球顶尖翼装飞行运动员参与。

 

    这项运动曾被称为“最危险极限运动”,据跳伞数据网站BFL统计,从1981年开始至2020年1月,玩低空跳伞和翼装的死亡人数为383人,甚至翼装飞行这项运动的创始人卡尔波内什自己也在一次飞行训练当中不慎摔亡。不过据业界介绍,此前翼装飞行的失事概率为30%,但随着科学发展与飞行设备的不断改进,失事概率正在下降。去年有人曾做过一个相关的安全事故概率统计,翼装飞行包括跳伞,现在的事故率是在千分之五以下,比交通事故还要低。

 

    业界普遍认为,安安错过了两次求生机遇。据了解,通常翼装飞行发生事故,与飞行高度控制和路线偏离有关联。出事的那一次飞行,安安的出机高度在2500米,不算是低空,但该处地形复杂,一旦偏离了既定路线,可能一下子就会变成低空,这对毫无低空飞行经验的安安来说,危险性便会呈几何倍数增加。有“亚洲动力翼装飞行第一人”之称的盛广强表示,自己没有去现场,无法做太多分析,但从目前情况看来,他认为安安没有在900米以上的安全高度开伞,从而飞入了低空翼装的领域,跨界飞行,且在野外场地飞行。此外,从专业和安全角度安安应该携带通讯系统,没带手机和GPS是失误,给搜救造成了困难。

 

    盛广强分析,一般翼装飞行员在高空跳伞的时候会带两个降落伞,即使主伞出现故障,副伞已经提前设定在距离地面300米左右的位置自动打开,这也就是说,安安几乎不会因为降落伞打不开而直接落地。如果没有遇到其他撞击,当时安安应该是安全的。

 

    救援队也透露,安安这次戴的头盔没有GPS的功能,但是飞行服上会有一个专门放手机的兜,可能是因为之前两次试跳都成功了,所以真正飞行时就没有带手机。此次拍摄也未邀请专业人员做安全保障工作,应该给她最起码一个耳戴式通讯设备,如果她掉下来受伤还可以求救。

 

    安安的朋友也表示,虽然安安在国内民间翼装飞行界的排名高,但考虑国内玩翼装的人很少,且对于天门山这个场地来说,她的经验还很不足,安安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安安虽然有一定数量的国外飞行经历,但多为乘坐直升飞机后跳下的高空飞行,降落地点均是人迹罕至的开阔地,而天门山为低空飞行,又有天气意外,才酿成了这次悲剧。

 

    亚洲翼装飞行职业选手张树鹏则表示,翼装飞行不是疯子运动,“翼装飞行有规律可循,需要长期专业训练,要有敬畏自然的态度,有气象条件、地形环境综合的判断,它不是一个冒失、一个只有胆量就可以去做的一个运动,在天门山这个地方,我飞了一千零六十几次,也遇到过危险,但都是一些可以化解的很小的状况。”

 

    意外频频,极限运动的边界在哪里?

 

    无独有偶,早在2013年张家界天山门就曾发生过一起翼装飞行死亡事件,在第二届世界翼装飞行世锦赛中,一位匈牙利选手在试飞过程中,因落地前没打开降落伞,不幸坠落山间遇难。

 

    跳出翼装飞行圈,驴友徒步失联、登山失联的新闻频频发生,这不由让人们想问,极限运动的边界在哪里?为一时刺激献出生命值得吗?

 

    近年来,短视频潮流涌起,惊险又刺激的极限运动可以说赚足了眼球,甚至不少年轻人把“去跳一次伞”、“蹦一次极”等体验极限运动项目的过程列为一生必须经历的勇气挑战。

 

    与之相对应的是,极限运动项目商业化发展也早已成为一种潮流,截至目前,全国已有40多个大型景区引入了极限运动项目,覆盖翼装飞行、速降、蹦极、跳伞、高空滑索、滑翔伞等多个类型。各类极限运动赛事更是层出不穷,而天门山是国内最成熟的翼装飞行场地之一,配套设施也很成熟,多个极限运动赛事均在天门山举办。

 

    同时,伴随着攀岩、冲浪、滑板、小轮车四个小众极限运动项目成为东京奥运会的新增项目,越来越多的体育公司在向极限运动领域进行尝试,资本的目光也在注视着这个领域,跃跃欲试。

 

    然而,在极限运动的热潮下业界依旧不能忽视极限运动本身的危险性。极限运动的“极限”不仅仅是指胆量,还指极限的头脑、极限的科学和极限的保障。特别是此次的“天门山事件”,尽管失事人在飞行前签署了免责条例,但试想一下,如果有明确的翼装飞行规范条例或者专业人员从旁指导,年轻的生命或许就不会早早离世。

 

    而早已实现商业化发展的室内攀岩、滑板等极限运动项目近年来鲜有事故发生,两相比较之下,也暴露出翼装飞行运动仍然缺乏有效的管理措施。

 

    每一位极限运动的爱好者也应该铭记,不要拿自己的兴趣去挑战别人的专业,极限运动诚然有趣,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该拿来挥霍,让生者徒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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